租驾琼粤桂黔渝川(12·结束篇):立体重庆压抑,好吃街美食诱人
2019年3月19日,晴,贵州贵阳——重庆,382公里。
本次租驾,重庆也算是故地重游。
记忆中,笔者夫妇最后那次到重庆,已经过去36年,笔者自己采访来重庆也过去十几个年头了。
谁曾想,今日之重庆,早已沧海桑田,面目全非。
我们穿过兰海高速至重庆的最后一个隧洞,一个立体的超大城市,蓦然扑进我们的眼帘,让毫无思想准备的我们吓了一大跳。
成千上万栋的高楼大厦、长江上的大桥、弯曲的江水、雾蒙蒙的天空,毫不谦让地挤进笔者的视线中,根本看不到群山,因为山上全是高高低低的楼房。
第一个下马威就是隧洞至东水门大桥的立交桥,严格说,这根本不是一座立交桥,而是一个巨大的蜘蛛网。从山上到东水门大桥,左右盘旋、层层改道。笔者走过很多立交桥,但被一座桥给彻底整晕的,这还是头一回。如果不是自驾游极度依赖的导航拯救了我们,就算不违规,肯定也会走岔路。
第二个不适应是重庆的道路,狭窄还在其次,在城市中大幅度地爬坡下坎,笔者也是新鲜体验。
第三,山城的楼房之密集、人口密度之大,恐为黄金赌城娱乐之最。笔者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重庆人将平原超大城市的建筑物,立体堆积在长江边面积不大的群山上。还让笔者感到困惑是,在仰头看不到大楼顶部的空间压迫下,在那么狭窄局促的道路上,又不是周末,大街小巷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像出穴觅食的蚁群,乌泱泱地哪哪都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多年过去,重庆变化实在太大,一些老地方完全变了模样,比如市中心的解放碑,以前高耸醒目的山城标志,如今在摩天大楼的包围中显得十分“渺小”。比如以前重庆最佳观景制高点枇杷山公园,如今已被四周的高楼和茂密的树木遮挡,公园平坦之地,俨然就是“坝坝舞”(广场舞)的当然舞台,让期盼再从枇杷山观赏山城夜景的我们,遗憾而归。
重庆密集的楼群让人想起了香港,但香港的山上却没有重庆那样的高楼林立。
在山势崎岖、平地难寻的群山上,能将一个超大城市建设得如此现代时髦、立体壮观,充分证明了重庆人民的聪明才智和吃苦耐劳。
无论行走在大街小巷,还是乘坐城市轻轨,立体山城的霸气咄咄逼人,给人一种毫无商量的压抑和憋闷。
或许是气候原因,或许是火锅的作用,或许是城市的压抑,重庆人的性格多是直爽火爆,出租车司机在盘上旋下的小路上个个都似猛张飞,大街上保安回答路人询问的口气生硬话语极简,酒店女服务员面孔僵硬态度冷漠,唯有解放碑的警察叔叔一副好脾气,有问必答,认真热情有担当。
原本我们计划在重庆住2—3天,一是休整,二则借机故地重游并约会老友,但我们第二天就离开重庆前往成都,原因也包括重庆的立体压抑和综合郁闷。还有就是我们一直看好并优先选择的丽枫酒店(lavande),它的重庆解放碑分店,半夜下水管道返味,居然能臭醒人,以前的好感大打折扣。
不过重庆有一个地方值得吃货们高度关注,那就是市中区解放碑的好吃街。
顾名思义,好吃街,自然就是吃货们甩开腮帮子的地方。
一条老街,历史悠久,白天,夸张招牌亮眼;夜晚,满街灯火通明。以川味为主的各种美味佳肴,摆满整条大街,空气中弥漫着麻辣鲜香,加上男女服务员的卖力吆喝,搞得游客和路人舌下生津,迈不动双腿。
一路逛下来,我们早就眼花缭乱,不知如何选择,最后还是凭着印象,要了两家老字号:王鸭子和吴抄手,味道还是多年前的那般好,尤其是王鸭子,让我们怀旧的心,瞬间得到满足。
不同于北京的烤鸭、云南的烧鸭、浙江的酱鸭、南京的盐水鸭,重庆和四川的鸭子是用多种卤料的老卤汤长时间卤出来的,色泽深沉、皮紧肉软,不油不腻、又香又好吃,当年儿子吃得舔盘子。
好吃街的诱惑,真的是“罄竹难书”,拙笔难以表达,各位还是看图饱饱眼福吧,要么就杀到重庆,尽情饕餮。
作者简介:
李国章(网名:巴厘海风、巴厘海风杂货铺),退休前任经济日报高级记者,在经济日报工作22年,曾先后3次共13年常驻印尼。
(责任编辑:牛力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