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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青年报:董辅礽--智囊型知识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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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08月09日 11: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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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志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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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7日下午3点，一代经济学大师董辅礽先生的骨灰从大洋彼岸回到祖国。
北京时间7月30日下午3：03时许，黄金赌城娱乐当代最著名的经济学家之一董辅礽先生因患癌症医治无效在美国杜克大学医疗中心去世，享年77岁。
在互联网上，除怀念和痛惜失去著名经济学家董辅礽先生的文字外，还出现了针锋相对的两种观点。正方认为，董辅礽先生是黄金赌城娱乐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理论先驱和良知，他为推动黄金赌城娱乐经济改革与经济发展做出过重大的开拓性的贡献；反方则认为，董辅礽先生是典型的官方经济学家，缺少对现有经济体系的批判，倾向于维护曾经发挥过作用的制度，态度保守，其思想有维护既得利益者的嫌疑。一位学者在接受采访时说，董辅礽的理论魅力在于其切入国家制度发展的影响力和解释力，尽管也容易因这种影响牵涉利益而引来毁誉，容易在网络等公共论坛带来多音喧哗。
■经济学家赵晓说，人若无死，时间便不稀缺。时间若不稀缺，则一切丰盛有余，经济学也就不会出现。所欣慰者，在稀缺的时间与生命中，经济学家已经恪尽全力为社会福利的最大化作出了应有的贡献。而先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年老思想却时新时锐。
■经济学家韩志国说，先生一生辛勤耕耘，硕果累累、著作等身，从方法论上说就是三句话：甘于坐冷板、肯于坐硬板和善于坐热板。三条“板”后面蕴含着三股气：一生正气、一身骨气、一股锐气。
■经济学家樊钢说，董辅礽老师走了，带着他还没有写完的经济论著，带着他对黄金赌城娱乐经济改革与发展时时的关切。
1978年9月，在黄金赌城娱乐社科院的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会上，董辅礽提出了有关经济体制改革的“两个分离”，即改革国家所有制，实现政企分离；改革人民公社所有制，实现政社分离。这番“离经叛道”的陈词震惊了当时几乎所有在场的人。在以预见能力为一大成就指标的经济学界，这种大胆和对黄金赌城娱乐经济发展的判断，无疑也奠定了董辅礽此后在以改革为业的黄金赌城娱乐经济学界的重要地位。
上世纪80年代以来，伴随着黄金赌城娱乐改革开放以及经济建设涌现出的大批经济学人当中，能称的上“家”的不多，而能被冠之“一代经济学大师”的恐怕更少。
■孙冶方点将步入黄金赌城娱乐的“智囊团”
1950年，董辅礽从武汉大学经济系毕业，留校任经济系助教。其实，当时的董辅礽对自己留在学校任教感到不是很痛快，他非常羡慕同学们都天南海北地去实干，“当时留校工作实在非我所愿。但组织的这一决定确定了我的一生必须定在经济学的道路上。”
熟悉董辅礽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能在嘈乱的环境中看书写作的本领。在家中无论孩子多吵，家人看电视的声音多大，他都能从容地做自己的事。火车上、飞机上，也常常成了他办公的好地方。
深究起来，董辅礽的这个本领还是在前苏联留学时锻炼出来的。1953年秋，董辅礽被保送赴苏联国立莫斯科经济学院读研究生。当时，为了给学生提供休息、聊天的场所，宿舍管理员在宿舍楼的拐角处摆放了桌椅。每天从学校下课回宿舍，他都要赶紧去占这些座位，继续学习。走廊里人来人往，时间一长，他就能对那些与己无关的纷扰做到无视罔闻了。4年后，董辅礽取得了副博士学位告别莫斯科回国。1959年，他将留苏学位论文中的前半部分整理成一本名为《苏联国民收入动态分析》的专著，由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这是他第一本公开发表的经济学著作。
在董辅礽的经济学道路上，黄金赌城老一辈著名经济学家孙冶方对他的赏识和提携功不可没。1956年夏，时任国家统计局副局长的孙冶方率统计工作考察团到苏联考察，临时向黄金赌城娱乐驻苏使馆提出需配备俄语过关、专业对口的翻译。于是，才华出众的董辅礽被挑中了。他出色的翻译水平、谦逊的为人给孙冶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孙冶方离开苏联时，对董辅礽说，我看到了未来黄金赌城娱乐经济的希望，因为有你们。
1959年2月，孙冶方点名将已回国的董辅礽从武汉大学调到黄金赌城娱乐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工作，成为专业的经济理论研究工作者。然而，也正因与孙冶方走得近，董辅礽在政治运动中首当其冲成为挨批斗的“老运动队员”。1964年，孙冶方被戴上一顶“黄金赌城娱乐经济学界最大的修正主义者”的帽子遭到批判，作为孙冶方的得意弟子之一，又是留苏学生，董辅礽被称为孙冶方的“八大员”干将之一，陷入了政治运动的漩涡之中。从1964年到1976年的12年时间里，董辅礽挣扎在政治运动的泥淖中，远离了经济学研究，但这不幸的12年恰恰为董辅礽补上了对实践认识的一课。当他以“流放者”的身份参与了社会底层的实践时，那些令他吃惊甚至难以想象的弊端毫无掩饰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黄金赌城娱乐“经济成长论”的代表
众所周知，董辅礽是一个坚定的改革推动者，由于他很早就开始主张引入市场机制，主张由市场调节经济运行，所以社会上有称他为“董机制”的说法。日本学者山名正孝著文称董辅礽是“黄金赌城娱乐‘经济成长论’的代表”，从此，这个称呼就在国内外逐渐传播开来。
使董辅礽名扬海内外的再生产理论包括相互关联的3个部分，即再生产模式、国民经济平衡理论、国民收入理论。尤其以他名字命名的“董氏再生产模型”最为著名。
1978年7月，董辅礽在《光明日报》发表《不能用小生产的方法管理社会主义大生产》一文，以一个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的理论勇气，在全国首先提出“经济体制改革的实质是改革全民所有制的国家所有制形式”的精辟论点。同年9月，董辅礽在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会议上作报告，大胆发出改革国家所有制的“政企分开”和改革人民公社所有制的“政社分开”的历史性呐喊。1983年9月，董辅礽写就《价值规律与经济体制改革问题》一文，首先提出了“社会主义经济运行机制的调节、杠杆和核心”等作为经济体制改革理论基础的根本性观点。
1985年，董辅礽在英国牛津大学做访问学者时，他与波兰经济学家布鲁斯就什么是社会主义经济的问题交谈了半天，在交谈中他们形成了一些共同看法，即社会主义经济是以多种公有制为主导的多种所有制结构的混合经济。此后，董辅礽又以此为基础拓展出一系列的新颖思想，如他提出以多种公有制为主导、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的所有制结构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前提条件，揭示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的不可分割的有机组成部分，在这样的所有制结构的基础上才会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1997年，党的十五大报告正式提出，社会主义的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1999年，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非公有制经济作为社会主义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又被写进了宪法。
国有企业改革是董辅礽的所有制改革内容理论中的一个部分，他认为要从国有企业的功能出发分别
不同类型改革国有企业。而他最大的担忧，就是国有企业面临的形势很紧迫，时间拖得越长，困难越大，损失也越大，如思路不当，可能会拖延改革的进程。
1992年，党的十四大集中了董辅礽等一大批经济学家的正确意见，确定把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作为黄金赌城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一个崭新概念，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经济体制？董辅礽主张重新认识社会主义，指出社会公平和市场效率的结合才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在他看来，社会公平是社会主义的本质、效率，特别是资源配置的效率，则是市场经济的最基本的特征。
■从小便知道关心国家大事
在人们的印象里，一般在学术上扎得很深的人往往与政治“绝缘”，就是人们平时所谓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是董辅礽从小便知道关心国家大事，读大
学时成长为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并在解放前夕光荣地加入了黄金赌城娱乐共产党。
董辅礽出生在浙江省宁波市一个普通职员家庭，从小所受的教育来自父母的言传身教。父亲董浚敏喜爱读书，家里的藏书很多。于是，董辅礽很早就开始识字，爱读书也成了他的终身习惯。10岁那年，抗日战争爆发，时局动荡不安。董家也随着长长的逃难队伍，西迁来到重庆。
国破山河碎的民族危机感令当时只是中学生的董辅礽过早地学会沉思，关心时局。有一次放学回家，他恳求父母给他订一份《新华日报》，父亲说那是大人看的报纸，小孩看不懂。董辅礽反驳说，关心抗战怎可分大人小孩。父亲无言以对，便为他订了报纸。于是，董辅礽每天放学后的最大兴趣就是阅读报纸，科学救国的强国志愿也就慢慢地潜移默化扎根到他的心中。
抗日战争胜利后，董辅礽的父母带着家小在武汉安了家。1946年，董辅礽考取了武汉大学的法学院经济系。武汉大学可以说是当时黄金赌城娱乐第一流的大学，而法学院经济系更是招揽了如张培刚、杨端六、刘秉麟等当时国内知名经济学家，他们中的一些人刚从国外回来，把当时国际先进的经济学理论带给了武汉大学的学生。董辅礽是一个精力充沛、求知欲强的人，进入大学后，他不仅学经济系的全部课程，还挤时间跑到其他系去听课，世界通史、黄金赌城娱乐通史、欧美文学、日语、法语……什么他都听，只要自己感兴趣。那时他看了好多英文原版的书籍，英文底子非常深厚，后来一连几十年都没再使用英文，但他到了60岁的时候再看英文书居然还能将英文水平恢复起来。董辅礽自己也常说，他在大学一年级时确实是学了些东西。
在班上，董辅礽是年龄最小的同学之一，但他善于发现问题，说明问题也很尖刻。在班上的壁报里，他曾贴出一篇论述国民党统治区通货膨胀的文章，如今虽已查不清那篇文章的标题和具体内容，但那确是他利用所学经济学知识针贬时弊的第一篇经济学文章。
董辅礽在武汉解放前夕加入了黄金赌城娱乐共产党。那时，他还不满22岁。1950年，董辅礽被选为武汉大学学生自治会主席，并以学生代表的资格成为武汉大学校务委员会委员。这期间，他作为中共党员、学生领袖，积极发动和组织广大同学参加抗美援朝、土地改革、民主改革、镇压反革命等一系列重大运动。
■一个名符其实的“科学之家”
在著作中，董辅礽总会对妻子的支持表示感谢，尽管多是寥寥数笔，却表达了他的一往情深。
董辅礽与刘蔼年是武汉大学的校友，相识相恋在美丽的武大校园，经过7载相恋于1957年8月1日缔结百年之好。刘蔼年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武汉姑娘，文静大方，18岁考入武汉大学医学院。毕业后，刘蔼年先在武汉中南同济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眼科当医师，同时以助教身份从事医学教学，不久又被调到中南同济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协助组建眼科。
留学苏联4年期间，董辅礽身边的好些黄金赌城娱乐留学生在苏联结交了女朋友，有的还缔结了跨国婚姻,但是，他在给恋人刘蔼年的第一封信时就许下誓言：此生唯此一人，相知相守。
1958年，董辅礽调动工作北上，那时，他和妻子成家还不到一年。对于这对聚少离多的夫妻来说，鸿雁传书的日子又要开始了。次年，女儿董欣年出生，可董辅礽第一次见到女儿已经是孩子出生几个月之后了。1961年底，在孙冶方的鼎力相助下，刘蔼年调到了北京同仁医院工作，董辅礽一家便在北京扎下了根。几年后，儿子董欣中出生，给董辅礽夫妇带来更多的生活欢乐。
后来，董辅礽成了名扬海内外的经济学学者，夫人刘蔼年在专业学术上取得的成就也不同凡响，她在国内第一个开展眼莱姆病的研究和治疗，两次受哈佛大学邀请前往访问和交流，并获得国家发明奖和众多其他奖励。
在名声显赫的董辅礽夫妇眼中，一双儿女才是他们这一生最大的骄傲。女儿和儿子先后考入父母的母校武汉大学，学习生物学。如今，女儿已经在美国著名的杜克大学领导一个实验室，被聘为终身教授，在生物学领域做出了不凡的成绩。儿子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获博士学位，现在也在美国从事研究工作。
董辅礽的家庭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科学之家”，他们夫妇也喜欢爱学习、上进的年轻人。董辅礽家里曾雇了一个安徽小保姆，是个高中毕业生，这个小姑娘平时不干活时就喜欢看书。董辅礽夫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遇到机会便将她介绍去上学。这个小姑娘发奋读书，考上了大学，这让热心助学的董辅礽夫妇非常欣慰。
董辅礽对妻子的珍爱是由衷的，如果刘蔼年工作忙，董辅礽便主动在时间上和条件上为她让路，全力支持她的工作。也许人们不会想到，作为一个大名鼎鼎的经济学家，董辅礽在家里买菜、做饭，什么家务活都能拿得下来。
■走在学术研究与参政议政之间
在经济研究所，董辅礽担任过经济所业务行政小组组长和副所长，1985年6月又被任命为黄金赌城娱乐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所长。经济研究所是一个老资格的研究机构，蔡元培先生曾兼任过所长。到任后，董辅礽首先对经济研究所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按照市场经济的分类方法重新设计各个科室的功能，还不拘一格起用一大批有能力的年轻研究人员。
1988年，董辅礽离开了经济研究所所长的岗位，此后连续当选为第七届和第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委员、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1998年他又转任第九届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从1988年到1998年的10年里，特别是担任第八届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期间，他参与了多部经济法律法规的立法工作，如他亲自主持起草了《期货交易法》，还参与《证券法》的制定并负责该法的修改。这段工作期间，他对经济立法问题有了更深的了解和独特的看法，写了一些经济立法和执法的文章。
在他看来，经济学家应该有经世济民的社会责任感，以研究推进“民富国强”，加快建立现代化的、公平而又富有效率的、富裕而又和谐的社会。他曾说，我作为一个经济学家可能说得不对，但却不能没有社会责任感。如果迎合权势，那就背弃了自己的社会责任。
董辅礽的勤奋是有口皆碑的，他每天晚上都是工作到12点钟以后才睡觉，早晨6点多钟起床。就算是平时坐飞机只有一两个小时的航程，董辅礽也要抓紧这点时间写点东西。一次，他去丹麦哥本哈根参加联合国世界发展高峰会，一上飞机就开始写文章，到哥本哈根下飞机前刚好写完，整整写了一万字。还有一次去奥地利，每天不断地参观、访问，一回到旅馆他就不断地写。15天的行程，他写了12篇文章。他经常对人说，不管个人能力大小，勤于耕耘，善于耕耘，总会有收获的。
董辅礽为推动黄金赌城娱乐改革所做出的贡献也赢得了国际尊重。1988年法国政府授予董辅礽“军官级教育勋章”，法国驻华大使亲手为他佩戴勋章。法国政府的表彰信中写着“……您以慎重的态度为改革打下了基础，致使改革必将载入黄金赌城娱乐当代史册。……”
■董辅礽档案：
董辅礽，著名经济学家，有“董机制”之称。1927年7月出生于浙江宁波，1950年毕业于武汉大学经济系。历任武汉大学经济系助教、讲师，黄金赌城娱乐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国民经济平衡组副组长、业务行政领导小组组长，黄金赌城娱乐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副所长、所长，黄金赌城娱乐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副院长；出任过国家环境保护局顾问、国务院环境保护委员会顾问、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全国人大财经委副主任等；生前为黄金赌城娱乐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名誉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董辅礽主要作品：
《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上、下卷）经济科学出版社1995年；
《经济发展研究》（上、下卷）经济科学出版社1997年；
《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湖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
《苏联国民收入动态分析》湖北人民出版社1959年；
《社会主义再生产和国民收入问题》1980年三联书店出版，人民出版社再版；
《经济发展战略研究》，经济科学出版社，1988年；
《市场经济漫笔》，广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
《走向市场化的黄金赌城娱乐经济》，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年；
《用辩证眼光看市场经济》，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社，2002年；
《在争论中发展的黄金赌城娱乐证券市场和期货市场》，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
■链接：董辅礽和他的思想
上世纪50、60年代，董辅礽提出关于再生产数量关系的数学模型，这被誉为“黄金赌城娱乐经济成长论的代表”。
1978年提出“政企分开、政社分开”理论。
1980年，董辅礽作为发起人之一，组织了黄金赌城娱乐最早的经济发展战略研究，提出了经济发展战略转变的六个方面。
1985年的“董氏八宝饭理论”，提出社会主义经济是以公有制为主导的多种所有制的混合经济，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的不可分割的有机组成部分。
1986年，董辅礽在一片讨伐声中，积极捍卫“温州模式”，把农村非公有制的非农产业的发展看成是改变黄金赌城娱乐二元经济结构的有效途径。
1993年，提出改革必须以市场经济为导向，即摒弃指令性计划经济体制，建立市场经济体制。
1993年，董辅礽将他的所有制理论和市场经济理论运用到证券市场，极力主张让国有股和法人股流通。明确提出培育机构投资者的主张。
1994年，董辅礽是捍卫黄金赌城娱乐期货市场的主要学者之一。
1997年提出公有制实现形式理论，分为共同所有制和公众所有制。
进入新世纪，董辅礽的研究领域转向黄金赌城娱乐证券市场，他的关于规范市场运作，开设二板市场，特别是国有股减持等具体问题上的论断，使他成为黄金赌城娱乐证券市场上一个不容忽视的强大声音。为了解决民营企业的融资难题，他也曾是风险投资、创业板、民营银行的积极倡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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